桑唯想了想那画面。

  莫名有点中二。

  “所以，这个眼罩是阻挡技能发射的吗？”

  姬书屿：“唯唯真聪明。”

  桑唯：“那腿呢？”

  姬书屿落寞垂眼，“我残疾以后，那些想杀我我的人就不杀我了。”

  “他们喜欢看我挣扎的活着。”

  说完抬眼看她。

  黑白分明的眼眸欲语还休，惹人怜惜。

  桑唯正要安慰他。

  姬书屿忽然一收所有的表情，“唯唯不用安慰我，我心理健康的不得了。”

  绝不能成为医生和患者。

  “……”

  好叭，听你的。

  ·

  次日。

  靳言戈到心理咨询室，看到了姬书屿，以及围在姬书屿身边的一群兵，沉默片刻。

  关上门。

  再打开。

  幻觉并没有消失。

  靳言戈军靴踩在木地板，声响沉闷，压迫感十足，“你怎么在这里？”

  姬书屿拿着智脑，“读书会。”

  “唯唯没有证书不能给他们做心理咨询，我就把这个改成了读书会。”

  风归寻没有基因病，所以有些测试并不准确。

  但他精挑细选出的士兵就不一样了。

  他们刚经历了战争，都在不同程度上得了基因病，虽然尚且在前期，发病时也不是特别痛苦，可以忍耐。

  但也可以作为样本。

  姬书屿把这个样本称为“发病前期觉醒者”，细致的划分了“精神力等级，年龄，性别”等等等等。

  研究的非常专业。

  靳言戈只觉得在胡闹。

  “我已经申请过文件了。”

  靳言戈考虑事情向来周全，怎么可能让帝国未来的花朵陷入违法泥沼？

  姬书屿，“那你要不要留下来读书？”

  靳言戈：“别胡闹了。”

  “都去训练。”

  众人得到解脱般，一哄做鸟兽散。

  天地良心。

  他们真的不想听什么狗血文，但姬书屿只给了他们两个选择。

  ——要么清醒读书，要么被催眠读书。

  作为铮铮铁骨的战士。

  宁愿站着生，不能跪着死，非常有骨气的选择了清醒读书。

  但就是后悔。

  朗读狗血文真的太痛苦了。

  尤其是姬书屿还让他们饱含深情的朗读。

  狗都没姬书屿狗。

  他们出了房门，只觉得重见阳光。

  屋内。

  靳言戈桃花眼冷冽：“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姬书屿又不是靳言戈的兵，不需要报备。

  不过他更倾向于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