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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08)(2 / 2)

  太恐怖

  啼竭按着额头惊魂未定,怎么会梦见以前白斓丧心病狂的行径。

  想到白斓啼竭脑海里浮现白斓阴险笑容,顿时一掌拍在床上,额头冒出青筋:那个混蛋!连做梦都不让他安生。

  白斓在自己的房间里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继续作画,毛笔简单勾勒,很快在宣纸上画出一只黑猫,憨态可掬,一点也没有黑猫的霸气。

  头脑发达的家伙。白斓盯着画上的黑猫,玩味地自语,眼里闪过一抹柔光。

  啼竭今天格外不爽,面色阴沉,一身低气压让周围的猫妖都退避三舍。

  今天的黑猫好像更加霸气了呢。

  是啊。

  小黑好可爱!

  这些人类还是一如既往的无知,啼竭甩了下尾巴,烦躁地进小房间睡觉。

  进到小房间后啼竭就变成人形,在小榻上翻身就是一躺,闭上眼睛。

  一个人无声地转动门把,把门打开走了进来。

  啼竭睁开眼睛,鉴于昨晚的梦,他现在看到白斓,那令人崩溃的被坑回忆仿佛就是昨天,不由得浑身警觉。

  离我远点。啼竭大爷似地侧躺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像赶苍蝇似地挥了挥。

  那这坛酒我就带走了。白斓下巴微抬,拿出一坛酒,作势要走。

  啼竭原本闭着眼睛,闻言睁开一只眼,看见那酒坛子的模样愣了下:什么时候的酒?说着,他翻身坐了起来。

  昨天刚做的梦,今天看见这酒坛子格外眼熟,那是那个时代的酒坛子,这么长的时间那酒味道一定很好。

  这个酒坛子是什么时候的,它就是什么时候的。白斓的手摩挲着酒坛子,抬起眼眸:既然不欢迎,那我就带回去了。

  等等!啼竭站起身,按住要走的白斓的肩膀,你人走行,把酒留下。

  你倒是霸道。白斓冷哼一声,把酒坛子放到桌上。

  说吧,这坛酒换什么?啼竭问,以白斓的黑心肝,指不定要和他换很多黎虞给的生气,要是白斓说白送他,他反而不敢喝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老朋友算这么清楚做什么,本来只是想跟你叙叙旧,白斓话音一转,既然你主动想送我些东西,那就给我些黎虞的生气吧。

  啼竭满脸都写着果然两个字:哼,不出所料。

  白斓垂眸,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你可以先验货。说着,手一翻,出现两个酒杯。

  啼竭把酒杯拿过来,毫不客气地打开酒坛的盖子,瞬间,浓醇的酒香味溢满整个房间,啼竭陶醉地呼吸了一口:好酒。

  试试。

  啼竭不疑有他,直接喝了下去,虽然是冤家死对手,但说的,谁都有可能下毒害他,唯独白斓不可能,而且白斓也拿杯子装了一杯喝下去了,酒肯定没问题。

  啼竭喝得更畅快了。

  一杯一杯的酒下肚,啼竭忽然觉得不对劲,有点像喝醉酒的感觉,晕晕乎乎,但又不像是醉了的模样,他的酒量大,这些酒不可能让他醉。

  眼前白斓的表情忽然与昨晚梦中在密室里变回真身时的模样一样,啼竭顿时心下沉,背后嗖嗖寒凉之风吹起。

  意识开始昏昏沉沉,眼前人的声音听不大清,像从天边传来。

  不是迷药,身体并不虚弱。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容易上当啊,白斓哈哈大笑,想上手你简直不要太容易。

  他摸了摸杯子:傻子,酒没问题,问题在杯子上。

  只不过这些话啼竭估计已经听不到了,白斓打量着啼竭,药效发作,啼竭的表情逐渐茫然起来,现在的状态,大概就是傻子状态。

  白斓起身,伸了个懒腰,他的懒腰很夸张,因为原形是猫,腰部曲线伸展的柔韧性非常不可思议。

  好了,接下来

  白斓压了压眉眼,露出妖魔猎食的嗜血笑容。

  昨晚不知怎么梦回以前,让他的耐心告截,他其实挺想继续那件事的,顺便吸收点啼竭的力量。

  白斓手按在啼竭的脖颈上,垂眸看着这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与他苍白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按压也很有感觉,都是肌肉。

  白斓嘴微咧,露出尖尖的牙齿,俯身,对准觊觎已久的脖.颈.咬上去。

  妖魔之间可以互相吞食力量,但他只要的目的并不是把啼竭吞了,只是尝尝鲜,蓝眸闪过猩红。

  明明是血腥的进食场景,却并不可怕,反而看起来极为圣洁一般,周遭的范围布满.旖.旎。

  啼竭无神涣散的眼睛聚焦一瞬,很快就涣散开,像是在与药效抗争。

  白斓很快直起身体,这药效对啼竭来说很快就会失效,他得快一点,这么想着,白斓伸手

  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啼竭大人?

  白斓身体一僵,猛地转头朝门看去,瞳孔微缩,眼睛睁大,反应跟猫一致。

  啧。

  本来就没有多少时间

  白来想着,走向门,微微打开一条缝。

  门口站着的人是安糜,一直致力于让赖芝这个富二代养他的妖魔。

  出来的人是白斓,白斓什么时候进去的?安糜眼里闪过一抹疑惑:白斓大人,啼竭大人呢?

  他在睡觉,说很烦。白斓道。

  这很符合啼竭的性格,刚刚就一副大魔王的样子,安糜完全没有怀疑。

  找他什么事?

  阿诞姐说这周收益很好,让啼竭大人跟黎虞大人多要点生气。安糜说起这个,眼睛都亮了。

  待会我跟他说。白斓一边担心药效,一边做戏应付安糜,心里有些不耐烦。

  谢谢白斓大人,我那边还有事,得去忙了。

  嗯。白斓松了口气,刚关上门,背后忽然一股压力迅速逼近,白斓瞳孔骤缩,转头迎上一个压迫力强的阴影。

  一只手掌直直摁上来,从下巴到额头,最长的中指压在额头上,尖锐的黑色指甲抵在发际线附近。

  另一只手抓住白斓要做出反应的右手,捏得死紧,低沉嗓音传出恼怒的话:你这丧心病狂的骚操作可真一点没变啊。

  疼啼竭握得很死,生怕白斓抽回手,听到白斓这话,他稍稍松了些力道。

  白斓抬眸:开个玩笑而已。大意了,啼竭这身体的抗药性好强。

  玩笑?啼竭眼里翻滚着风暴,我昨天晚上才梦见你那一个月的骚操作,我被你坑得好惨。

  不要这么激动,喝点酒放松一下,白斓另一只手拍了拍啼竭的肩膀,放松,有问题的是杯子,酒没问题。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