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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2 / 2)


  言梳仔细回想了过去,渐渐发现了些她从未注意到的细节,好像宋阙只有在她的眼里是很好相处的人,他虽总对旁人温和以待,但除了言梳,没人会去亲近他。

  唯有过的几回,也是第一次见他的女子胆大,上前与宋阙搭讪过罢了。

  对于言梳说他凶这回事,宋阙觉得自己挺无辜,他坦言表示:“我很少与人大声说话,也不曾凶过他们啊。”

  言梳连连点头:“就是啊。”

  所以宋阙……还是温柔的宋阙,只是那些人对他不了解,误会了他。

  “这是什么?”宋阙指着桌上的食盒问。

  言梳将刚才秦鹿来的原因又说了一遍给他听,宋阙点头:“她也算有心。”

  是个热心肠的姑娘。

  院内起风,言梳穿得不多,现下扇子也不用扇了,薄裙被风吹得贴在身上,勾勒半边身形。

  宋阙的目光于她单薄的肩上看去几眼,最终提起食盒道:“回屋去吃吧。”

  “好。”言梳也觉得院子里坐久了还是有些凉,她起身跟上宋阙。

  白玉盅放在了桌旁,言梳和宋阙挨着坐,她拿起银勺舀了一勺先是喂进了宋阙的嘴里,满心期待地看向对方,等宋阙吞下点头说了句好吃,言梳这才高兴地自己尝尝。

  一口咬下去,软桃绵软,樱桃弹牙,脆桃爽口,三种不同的口感加之细碎的冰沙,还混了点儿奶香在其中,当真是于味蕾爆炸。

  言梳唔了声,眼睛都放光了:“秦鹿的手艺真好!比买来的好吃多了!”

  也比她自己摘的那几个好吃多了,难怪今天下午她见秦鹿于桃林里精挑细选。

  言梳很少在吃东西时会流露出类似幸福的表情了,这神情宋阙只在记忆中能回想起一二,过去的言梳就很喜欢吃,但她不算懂吃的,不论好不好吃,她都能尝出点儿乐趣来。

  唯有几次遇见真正喜欢吃的,言梳才会喋喋不休地一边吃一边同宋阙夸赞,细算下来,那种情况也少得可怜。

  现下的言梳一会儿夸桃肉,一会儿夸冰沙,吃得高兴了又喂了宋阙两口,宋阙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目光也从她那双生动的眼,落在了言梳不停说话的嘴上。

  她的嘴唇因为吃冰而通红,一层水润,唇下带着点儿乳白,时不时被她舔去,桃肉被小舌推到了牙根细嚼,嘴角微微扬着,看得宋阙心跳加快。

  “我今日说要和秦鹿做朋友的,她真是个好人,一口就答应了。”言梳笑盈盈道:“你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我日后常常去她那儿蹭饭,她会不会嫌我烦?”

  “怎么会,你那么可爱,谁都不会嫌你烦。”宋阙说完,言梳顿时脸红,她被嘴里的一口桃子水呛到,猛地咳嗽了几下。

  这不是在闲聊吗?

  怎么聊着聊着,宋阙就要说这种叫人脸红心跳,难以招架的情话了?

  宋阙见言梳咳嗽,有些心疼地替她顺着后背,手帕已经拿了出来,可见言梳因为咳嗽憋到通红的眼,还有紧抿的唇,手指逐渐收拢,将手帕慢慢握在掌心。

  言梳扯了几下,没扯出来,她抬眸看向对方,心口顿了一下,随后呼吸困难道:“宋阙,你闭上眼睛。”

  他的眼神……就像是要将言梳吞下去似的。

  “不想闭上,我想看你。”宋阙直白道。

  言梳倒吸一口气,双肩微缩,轻轻颤着,宋阙见她嘴角半滴桃枝欲坠未坠,倾身过去伸出舌头舔掉。

  言梳迅速眨眼,睫毛扇动,宋阙舔过她的嘴角后没有坐回去,依旧保持着侵略一般的姿势,鼻尖蹭过言梳的脸颊,灼热的气息互相交缠着。

  言梳的嘴唇好冰,桃汁好甜,她好香。

  她的身体里,有他忍冬的气息。

  宋阙的声音略微压低,喉间沙哑问:“吃完了吗?”

  她点头,那盅桃肉也的确没剩两口了。

  “嗯。”宋阙嗯完,吻上了言梳的唇,辗转揉磨,或而伸舌去挑逗,最后含住轻咬:“小梳,搂住我。”

  言梳觉得自己的头脑已经不太清醒了,听话地搂着宋阙的脖子,下一刻便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第100章 一万 下回我一点一点给你,不会让你不……

  宋阙的吻很直接, 言梳的回应却很生涩。

  毕竟经验久远,上一回她与宋阙如此紧密地搂抱在一起时,言梳已经喝醉了, 那酒里还有助兴的药物, 当时她的头脑昏沉, 不如现在这般清醒又敏觉。

  宋阙很温柔地亲吻言梳的嘴唇,这感觉就像言梳在认真地品尝桃肉时一般,他想要把她的每一种味道都尝遍。

  手上不闲,言梳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甚至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 便在此时宋阙松开了她, 转而一口咬上了她的肩膀。

  他咬得很轻,一点儿也不痛,言梳却要大口大口地喘息来尽量平复紊乱的心跳。

  宋阙的手掌钻入衣服, 就贴在了她乱跳的心口上。

  “你,你有些重。”言梳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哑了。

  她的眼眶湿润, 不知是方才憋气的, 还是现下被宋阙摸出来的。

  宋阙抬眸朝她看去一眼, 他眼底带笑,倒是想要起身让言梳轻松些,可才要撑起胳膊,言梳的脸就红了。

  原来方才一直是她紧紧地搂着宋阙的脖子,反而让他一直压着自己。

  言梳想要松开对方,宋阙没让, 带着她的手又重新放在自己的腰上。

  “小梳,你怕吗?”宋阙问她。

  言梳惯性地摇头,只要是宋阙, 她什么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