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我娶了气运男主做妾第42节(2 / 2)


  虞良收起眼底所有的情绪,忽然孤注一掷的捧起白温的脸吻了下来,他的吻技依旧非常的青涩。

  这个时候,他毫不意外的摸到了白温藏在袖口的匕首的刃尖,纤长的睫羽微微颤了两下,不动声色的将手收了回来。

  白温略有些错愕的看向虞良,在虞良将情丝还给她的那一刻,她就拥有了轮回转世的记忆,也明白了她为何总是和虞良纠缠不清。

  她以为没有了情丝的虞良就不会对她报有任何的感情……

  在两人分开后,白温耳根微微泛红,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瓣,似乎略微还有点肿,眸光变了变。

  白温垂下眼眸,想要走出湖心亭的时候,虞良忽然抬手拉住了白温,摸到了白温袖子里面的匕首,他将匕首贴着白温手腕的内侧给抽了出来,“你怎么不用了?”

  一边说着,他还将匕首横道了他与白温之间,“你不杀我。不是会死吗?杀了我……”

  “杀了你也什么都改变不了,你也看到了吧。”白温着急想要将手给抽回来,但是虞良没有松手,反倒是将白温的手握的更紧了一点。

  虞良向前了一步,“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收手了?你之前不是很决绝吗?是因为之前笃定我不会死,而这次我会死,所以你就去做了?”

  白温眉头轻皱,心中已经很乱了,“不是,只是……并不是非要今天才可,以后亦可以……”

  虞良轻声笑了一下,下一瞬按着刀刃刺入到了自己的身体内,“以后?为何要等到以后?只要杀了我,一切都结束了不是吗?”

  来着凡间一趟,对于白温来说是历劫,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这是我送给你的生辰礼物,如此你便可以度过今年了。”

  “且喜且乐,且以永日。”

  白温扶住虞良在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眼底好似有些湿润,直到眼泪流了下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哭了,虞良死了。

  她自然不会再受到任何天罚的禁锢,是成仙还是成魔,或是活多久,她再无限制。

  第53章 番外【空桑席玉】

  我伸出手去接了一下天空飘来的雪花, 若是换做其他人来接雪花,落入掌中的雪花或许早就融化了,可是被我接住的雪花却不会。

  就像是我感受不到纷飞雪花的冰冷一般, 雪花也感受不到我身上本应该存在的温度。

  我不知道自己的姓氏, 亦不清楚自己的父母为何人, 我一睁眼便是在战场上。

  这里的每一具死尸都是我的失误, 因为天气寒冷,我的“食物”可以储存很长时间。

  有些“食物”并没有完全变成食物,他们会残存着最后一口气,将手中的长矛刺向我。

  除了第一次我一时不察被刺穿了胸口, 其余几次我都准确无误的将他们彻底变成了我的事物。

  我在长寒地带带来许久许久,直到某一天, 有一个人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知为何,我并不想要将他变成我的食物。

  他说他是七曜宗的师祖, 可是收我为徒。

  我本是天地灵气孕育出来的最纯粹的力量,却因为降生在战场上, 被杀戮、戾气、死气,已经满是晦气的尸体所污染了。

  他说他可以帮我走上我原本就应该走的道路。

  我其实不太懂,但我亦不想要留在此处了, 因为这里的霜雪常年不化。

  师祖是牵着我的手走出雪山的, 可是我感受不到他掌心的任何温度。

  ————

  来到七曜宗后,我成为了弟子口中的小师叔,他们都对我很尊敬, 但更多的是敬畏, 亦有一些刚拜入师门的弟子想要与我交好。

  我不知道这样做的好处在何处,他们说这是师门情谊, 是一种感情,他们虽是修仙,但是尚未做到断情绝欲,所以感情对他们来说及其的重要。

  我却不以为然,感情是这个世上最虚无缥缈以及无用的东西了,亦最为靠不住。

  我的淡漠无情,以及可以看着同门师兄弟死在自己面前的无动于衷,让宗门内的更多弟子对我避而远之。

  我从未在意过这种事情,直到有一次我完成宗门任务后,感受到远处的丹城内涌出躁动不安的鬼气。

  我提前就知晓七曜宗的几名弟子在里面对付鬼修,我原本是不想插手的,七曜宗有很多弟子,就算是死了一两个,师祖未必会在意。

  我最后还是出剑了,不过不是为了救小爱七曜宗的弟子,而是因为我想要用尸王萤勾来祭剑。

  不过我并未成功,有个刚刚开始修炼的凡人挡在了我的面前,眼中是我不懂的情感,我同样厌恶那样的感情。

  ————

  我并未放弃过用我的剑气刺穿尸王萤勾的脖子,直到我与她一同掉入到了腾蛇幻境。

  在幻境中,我成为了阶下囚。

  这里是一个以女子为尊的世界,我轻而易举的杀死想要碰触我身子的官兵,但是当我被白温当成小奴隶买回去的时候,我却没能杀掉她。

  是她太强了吗?

  可是白温在幻境中就只是一个靠种田完全养活不起自己的小农妇,家徒四壁,还娶不上夫。

  可是就这么一个小农妇,却强行脱下我的衣服,说是要给我上药。

  现在回想一下,若是没有我潜意识里的配合,白温会有那么容易就将我的衣服褪去吗?

  我知道白温将我买回来,只不过想要解决燃眉之急,她说的会娶我,都是假的。

  我骗她去山上给我打猎,她还真去了,回来的时候,本就破旧不堪的麻衣上沾染了不少血污和灰尘。

  白温用温热的毛巾给我擦过脸,手法有些粗鲁,但是我却讨厌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