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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府兼职判官第81节(2 / 2)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四周,她不懂玄门之术,所以看不懂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阵法或者是别的。她来时,也未见任何符纸,到底还是大意了。

  江以沫微微一用力,之前咬破的指尖也就再次涌出血来,然后顺着手指流到长鞭上。有了江以沫指尖血的充电,器灵倒是觉得有力量了不少,但这个地方终究邪门。

  “丫头,战吧。一举拿下!”

  话音刚落,器灵就出现在了江以沫身边。

  天虚道人突见器灵出现,而且长得还有些像霍一宁,多少有点奇怪。不过,江以沫也没给他奇怪的时间,直接与器灵杀了过去。

  一场搏杀在阴深的楼道里进行,为了快速结束战斗,江以沫与器灵是心意相通,对天虚道人步步逼杀,处处狠招,长鞭在器灵手中更是出神入化,半点不与那桃木剑纠缠,不给它吸取自己力量的机会。

  他们这种短频快的打法,很快让天虚道人招架不住。但那天虚道人也不是吃素的,他从怀里抓出一把符纸来,嘴里念了几句词便朝着江以沫与器灵扔了过来。

  江以沫不怕这种东西,但器灵不行,符纸太多,躲避不及,器灵就那样被符纸钉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原来,他还真不是个活人!”天虚道人冷笑道。

  “你也很快不是活人!”

  器灵被符纸缚住,江以沫几次想让器灵解脱,但都因天虚道人阻挠,不得机会。少了器灵,江以沫也就少了帮手,更严重的是,她再次感觉到法器能量的流逝,而且这一次比之前更快。

  是那些符!

  她意识到。

  此刻,江以沫想起了自己在梦境里,与霍一宁一起跪在地藏王菩萨跟前念的心咒。

  于是,随着长鞭挥出,她嘴里便不停地念着心咒,一遍又一遍,直到并不宽敞的楼道里都是焚音。

  天虚道人似乎也听见了,正诧异之时,江以沫便一脚飞过去,天虚道人错愕之余,抬剑来挡。

  只听得‘哢嚓’一声,那桃木剑便折成了两半。

  一瞬间,桃木剑上散发出一些黑雾来,随即便有婴儿的哭声传来。江以沫下意识地退了两步,回头问器灵,“你怎么样?”

  器灵闪到了他的身边,“还撑得住!”

  桃木剑折了,那天虚鸟人的气势好像也去了一半。江以沫大概猜到那桃木剑是附的是什么东西,时机难得,她一个鞭子挥过去,没了桃木剑加持的天虚道人,自然也就不堪一击。

  惨叫声传来,混杂在婴儿的哭声里。

  江以沫又是接连几鞭子,那天虚道人便在地上动弹不得。战斗结束,如今只要收了这些恶灵,便可以收工了。

  但是,下一秒,江以沫就知道自己还是大意了。

  突然被谁从后面捅了一刀,这是她万万没有料到的,就连器灵都没有觉察到危险。

  江以沫觉得刺痛,回过头来,就见那个小东西手里拿着半截断了的桃木剑,直直插入了她的后腰,“你......”

  她应该想到的。

  这小东西带她来,这里是个坑,她就应该想到这小东西不可靠了。但她还是太善良,以为小东西在神像下呆了一些日子,多少有被洗涤、感化。看来,终究是她奢望了。

  “对,是我!娘娘,想不到吧?我也想不到,你居然还是生判官。但现在有什么用呢?你得死在我手里,哪怕是东岳大帝也救不了你。我要占了你的身子,也做一回娘娘......”

  那小东西笑得极为阴险,器灵一挥手,想把那东西给扔出去,居然撼动不了这东西。

  “你一个刚刚修成人形的器灵,还敢跟我动手?”小东西一脸恶相,想着被器灵揪住脖子像只可怜的小猫一样,只能挥动爪子的屈辱,他就不能放过器灵。

  “兄弟们,都到我这里来!”那小东西大吼了一声,刚刚从桃木剑里出来的黑雾便迅速聚集过来。

  黑雾开始袭击器灵,而江以沫此刻已是痛苦不堪,险些站不太住,她抓着那半截,想把它给拔出来,却听到小东西的讥笑声,“把剑拔出来,你就死定了。”

  江以沫冷笑道,“死了也不能便宜了你。”

  说完这话,江以沫直接把后腰上的桃木剑给拔出来,鲜血四溅。那小东西倒是闪得快,没让血把自己给溅着。剑是拔出来了,但江以沫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器灵眼看着江以沫倒地,却无力救援,他现在被这些恶灵包围着,这些恶灵的怨念极深,所以力量也很强大,他无法脱身。

  血,流了一地。

  江以沫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眼睛眯缝着。

  “丫头,别睡!”器灵大喊。

  那小东西飘到了江以沫的身边,小心地看了看,“你们不让我投胎转世,那我就做娘娘,从此再无人奈我何......”

  小东西哈哈大笑,准备在江以沫快要昏迷之时钻进她的身体里,然后慢慢蚕食掉她的魂魄,取而代之。

  他正准备往里钻,却被一道力量给弹了出来。小东西也是不信邪,再次想往里钻,再次被弹了出来。第三次想往里钻的时候,他就被拍到了墙壁上。

  “就凭你,也想做娘娘!”这个声音出现时,一身帝王服饰的东岳大帝抱起了血泊中的江以沫。

  第102章 我也想成为你的依靠(完结篇)

  江以沫在医院躺了好些天,桃木剑刺入后腰,伤及内脏,好在是有惊无险。

  为此,江以沫可是受了些罪。

  天天在医院躺着,翻身都疼。

  霍一宁天天在旁边守着,几乎是寸步不离。

  “宁宁,要不,你给亲两口?”这已经是江以沫第 n 次霍一宁了。

  要是不知道的人听到这话,还容易想坏了,但江以沫说的宁,可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