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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养魔王喵的我成了玄学大师第44节(1 / 2)





  这个逻辑对于李俊豪来说……天衣无缝!

  毕竟有本事在外面立足的男人,嫌弃家里人了,是很容易割舍掉所谓的亲情、彻彻底底抛弃原生家庭的——所谓容易得到的都不会珍惜,天生就能获得原生家庭重视和偏爱的男丁,才不会跟那些没被爹妈当回事的子女一样在意爹妈的看法想法,更不会倾尽所有去讨好爹妈。

  林金贵在二十年多前就能被安排进城里读高中,要说他不是那个被重视和偏爱的男丁,都不会有人信。

  依据这些信息,李俊豪完全有自信能做个局,从爱子心切的林家人手里把那笔分红套出来。

  “老太,你们也是不容易。”心里冒着坏水,李俊豪面儿上还做出了一副特别能理解林家人的样子,大包大揽地道,“这样吧,我这就去想办法联系一下当年一起读书的那些同学,看哪个还留得有林金贵的电话号码或者是记得他工作的地方,一有消息我就联系你们。”

  林霄和林奶奶自然是打蛇随棍上,一迭声地道谢。

  两边交换了电话号码,心里已经有了计划的李俊豪便叫他亲妈做饭招待客人,自己以去找同学录的借口钻进了他住的大卧室里。

  祖孙俩冷眼目送这货躲进房间里折腾,林霄装作坐久了站起来走动,林奶奶则在客厅里走动的林霄掩护下,迅速从布袋子里掏出罗盘。

  往罗盘上放好磁针后,小手指头长的磁针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林奶奶皱起眉头,抬起眼皮打量了一圈这套房子。

  老人家看不到跟着李俊豪的那两个男鬼,但能察觉到李俊豪身上有股挥之不去的陈朽阴煞气;从面相上,老人家也看出了李俊豪不长寿,活不到知天命(活不到五十)。

  磁针指不出具体方位……这套房子里还有更凶的东西在?

  林奶奶收起罗盘,又把视线投向厨房。

  那个连儿子客人的面都怕见的女老人,面相愁苦,是奔波劳碌受苦受累的劳碌命,但……寿数并没有受到影响,还有年头活。

  客厅墙上挂着一张男老人的遗像,长得与林俊豪有几分相似,相框老旧,显然是死了有些年头了……男人死了,儿子也是短命相,屋子里有大凶之物的气场,同室而居的当妈的却不受影响?

  林奶奶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这种情况,她怎么模糊像是在哪里听过的呢?

  廉租房的隔音差,林霄看出她老太不住往大卧室方向看,但也不方便问,在客厅里走动几圈后又回沙发上坐下,像是不经意一般,拉开了放在沙发上的背包拉链。

  巴巴托斯趴在背包里没动,脑袋都懒得伸出来。

  林霄就有种想把这破猫硬塞进李俊豪的大卧室的念头——两只男鬼跟李俊豪都在那里面,就隔一道门,这破猫咋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到底还要仰仗这破猫吞鬼,林霄忍住了冲动。

  这时,这套面积不大、也没啥隔音的廉租房中,忽然响起“嘭”地一声重物落地声,楼板都像是被震动了一下,把厨房里的女老人吓了一跳,茫然地跑出来看情况。

  客厅里的祖孙俩自然是还坐在沙发上没动,没谁倒在地上。

  李俊豪也从卧室里开了门出来,皱眉问道:“啥子动静?”

  林霄听出了声音来源,指着墙壁道:“李叔叔,好像是隔壁传过来的。”

  李俊豪不耐烦管二哥二嫂家的闲事,翻了个白眼退回了卧室内,把门甩上。

  隔壁住的也是女老人的儿子,她顾不上小儿子会不会生气,忙不迭在围腰布上擦了下手,快步从厕所里出来,穿过客厅,打开了大门,快步往隔壁走。

  林霄也站起身,顺势跟了过去。

  李俊豪的二嫂家门没关,那个胖婶子没在客厅里。

  女老人没注意到林霄跟着她过来了,进门就颤着声音喊:“老二,老二媳妇,出啥事了?”

  “没事的,妈,老二从床上砸下来了。”室内传来胖婶子的声音,“我喊他起来拿钱给我买菜,他起猛了。”

  “没得菜么你去我那里拿么,催他搞哪样哦!”女老人对着媳妇显然比对儿子敢说话得多,埋怨了一句,急匆匆进房间里去看自己的儿子摔到哪里没有。

  不晓得啥叫客气的林霄,理直气壮地跟在女老人后头。

  这种廉租房的客厅非常小,进门走两步就能看到卧室里的情形。

  从女老人的头顶,跟进来的林霄看见……敞开的卧室门内,那个刚才见过的胖婶子一脸不耐烦地站在床边,正把一个大约可以称之为人的生物往床上扶。

  之所以说是大约可以称之为人……是因为这“生物”的下半截还是能看出是个人样子的,有腰有屁股,还有两条成年男性的腿。

  腰部以上,就很一言难尽了……一大坨不规则、不圆滑、麻麻赖赖的肉瘤子,将这个应该是李俊豪的二哥的男人上半身全包裹住了,别说脸了,连脑袋到底在哪里都无法分辨。

  林霄:“……”

  林霄默默咽了口唾沫,喉咙里有点发痒,早上吃的那碗面像是不太听话,想从她胃里钻出来。

  胖婶子像是压根没察觉到自己丈夫的异样,粗壮的胳膊揽着那团软烂的、麻麻赖赖的、像是还在往下流淌着某种诡异液体的不规则肉瘤子,用蛮力把这玩意儿半抬半扶靠到枕头上,又抬着丈夫的屁股,把下半截还能看出人样儿的人身抬到了床上。

  女老人一脸担忧地跑到这坨玩意儿躺着的床边,弯下腰来,细声细气地问:“老二,你砸(摔)到哪里没得?”

  没敢……或者说,没勇气跟进卧室里的林霄站在门口,用手捂住嘴。

  卧室内大床上,那团躺下了还在不住蠕动收缩的肉瘤子发出“嗬”、“嗬”的喘气声,拥挤的软烂肉层裂开一条不规则的缝隙,极其费力地、有气无力地发出一道人声:“老妈……我难在(难受)得很……”

  女老人心疼坏了,忙道:“难在你就先躺到,不要忙着起来,吃菜先去我那里拿。”

  安慰完儿子,女老人转过脸又开始数落媳妇:“老二媳妇,不是我要讲你,你又不是不晓得小俊杰不舒服,逼他做哪样,老二的低保不是在你那里么,家头就困难到连买菜钱都不得了?实在不行你过来和我说一声又会搞哪样!”

  这种拿丈夫做筏子跟老人要好处的事儿,胖婶子大约不是第一次干了,“嗯嗯啊啊”地随口敷衍。

  林霄退了出去,倒回李俊豪家,又低头去看沙发上的背包。

  拉链还是打开的,趴在背包里的巴巴托斯稳如一坨小号吐司面包。

  要不是这房子的隔音实在差,比她住的出租屋还差,她奶又坐在旁边,林霄真想把这破猫逮出来使劲儿摇晃——菜都摆在嘴边了,你怎么就不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