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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欺骗!

第265章欺骗!

不管怎样,盛裴还是把柴子涵送上了法庭,这是继上次夙禾安被告之后,盛家和柴家第二次在法院刀锋相见了。夙禾安也被邀请去旁听开庭。

然而,夙禾安拒绝了法庭的邀请,她是真心对盛裴和柴思涵之间的恩怨不感兴趣了,更重要的是,盛裴向自己隐瞒了父亲自杀之前来找过他的事实。

这就是赤裸裸地欺骗,也许见了那一面,父亲就不会死了,不会死。这种想法一直回荡在夙禾安的心间。

夙禾安没有再去盛裴的医院,盛裴派人去王氏找她,可是去了好几天,竟然都吃了闭门羹。

盛裴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夙禾安就这样从自己身边疏离了。

但他一定要亲自找夙禾安问个究竟。

然而,虽然受的只是皮肉伤,但是出血太多,身体仍然很虚弱。医生是不允许盛裴这个时间离开医院的。

盛裴直接拔掉了手上的输液管,来到王氏大楼。“只要见一面。我要问个清楚,夙禾安,你不能就这么消失了!”这是盛裴此刻的信念,足以抵抗住身体上的疼痛。

王氏大楼的保安把盛裴拦了下来。

“我要见你们夙总!”盛裴低声喝道。

“盛总,但是夙总交代过盛世来的人统统不见。”盛裴在京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保安也是认得到的。

“我,她也不见?”盛裴挑起了眉毛。

“盛总,我打个电话。”保安还是不敢怠慢,于是拿起座机,拨通了电话,只见他“嗯,嗯”了几声,挂了电话。电话那头是夙禾安的助理凯文,他让保安放盛裴上楼。

“你怎么没到医院来?”上了楼,盛裴被凯文领进了夙禾安的副总裁办公室,见到夙禾安,满心欣喜,嘴上却是依旧的冷峻。

“忙。”夙禾安抬头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继续办公。

“全是借口。”盛裴冰冷地说道。

“你要见我做什么?”夙禾安想到以前,自己每靠近盛裴一次,他就后退一次。每次示爱,换来的都是冷言冷语,和那暖不了的眼神。何况,此时,夙禾安已经给盛裴带上了杀父仇人的“罪名”。这就更没有再见的必要了。

“……”盛裴一时无言以对,不知道夙禾安是搭错了哪根筋。“你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语气里有些着急得到答案的意味。

“我爸爸自杀前,找过你?”夙禾安换上了犀利的眼神,看向盛裴。

盛裴听到提起夙明远,心头一惊,隐约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谁告诉你的?”盛裴沉声道,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却一下刺激了夙禾安。

“这你就不用管了,更重要的是,你间接害死了我爸爸!”整间办公室突然安静了下来,阴郁的气氛,有些可怕,“但是你一直在隐瞒我,一直在欺骗我。”

当时的情形,自己真的是爱莫能助。盛裴想了想,避开了夙禾安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

“禾安,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日后有机会我会全部告诉你。”

“我都不想听,你走吧。以后我们就是路人甲和路人乙,再无瓜葛。”夙禾安下了逐客令。

盛裴听到夙禾安要和自己撇清所有关心,顿时心里凉了一大截。这还是自己心里的那个“孩子”吗?每日缠着自己的禾安吗?

盛裴愣在那里。

“你不走,我走!”夙禾安放下手中的文件,拎起爱马仕的手提包就往外走。

盛裴拦不住夙禾安的决绝,只能跟着她走出了王氏大楼,一路跟着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夙禾安按了下车辆解锁器,打开了车门,身子往车里钻。盛裴也打开了副驾驶的位置,打算跟着进去。

夙禾安知道抵不过他,也懒得去阻止。就在两人都还没完全钻进车里时,从两旁突然冲出来一群人,把夙禾安给拽了出来。

明显,这帮人已经埋伏有一段时间了。按照行事作风来看,这帮人估摸着应该是柴家手下的打手了。

盛裴见状,吓了一跳,立刻也从车里出来,冲上前去,跟他们打了起来。盛裴身上有伤,明显处于弱势。

只见他和那帮人纠缠了一小会儿,就已经满头大汗,表情痛苦的狰狞着,想必是碰到了伤口,衬衫隐隐地透出一片血色。

“盛裴,你别管我。”夙禾安看到盛裴为了自己,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豁出去的架势,心里有一丝丝的痛楚。

“你快跑……”盛裴一边牵制着这帮人,一边指挥着夙禾安赶快逃离这里,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如果这帮人把夙禾安带走,就更加无法预料他们会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了。

但是自己又怎么能跑呢?看着盛裴被人你一拳我一脚的折磨着,而盛裴弓着身子躺在地上,用胳膊挡着腰间的伤口,防止伤口被踢到。夙禾安看在眼里,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们别打他了,他还有伤,你们会打死他的。”

"有伤啊,正好,打死他就容易了,也不会弄脏了我们的手。"这帮人眼漏凶光,坏事没少干。

“你们要抓的人是我,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夙禾安哀求道。

这么一说像是提醒了这帮打手,确实他们上级下的命令,是抓到夙禾安,然后威胁盛裴和覃景明,撤销对柴思涵的起诉。

不能再拖延了,虽然嘴巴上说打死了盛裴,但是这帮人都知道,背上盛裴这等人物的一条命,就不只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不光柴家不会放过自己,那些和盛世利益绑在一起的人也不会让自己有好果子吃。

这帮人把目光焦点又转回到了夙禾安身上,自动解散了为殴打盛裴而围成的圆圈,带着气势汹汹的笑容,朝夙禾安走了过去。

夙禾安用力推开这帮人,朝盛裴身上扑去。

“盛裴你怎么样?”夙禾安流下了眼泪。

“我没事。”盛裴虚弱地回答道,“你哭什么?别哭了。”

夙禾安的眼泪滴落在盛裴的白衬衫上,晕染开来。

“这是盛家家主,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吗,监狱蹲的不够是不是?”夙禾安猛地抬头,狠狠盯着那些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