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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看不到的嶙峋青涩(2 / 2)

  瘦弱的身躯像折断的芦苇杆,嶙峋青涩的美,即便看不到,也让他被爱欲冲昏的脑袋描摹出。

  “怎么了?”

  他收住攻势,只泡在里头缓缓动,抚一抚陈萝的背。

  小姑娘忽然弹起来,重重往下坐到底。

  肉棒给夹得极爽。

  更糟糕的是,她伏在他胸上,弱弱说自己好像死过去了,还尿了——细软的声音刚落,温热滑腻的淫水便迎着龟头浇上来,他没和别人做过。

  反应了一下,失掉注意,肉棒就给一波波的碾压榨出精来。

  陈萝哆哆嗦嗦贴住他。

  身子在抖。

  许一暗也酥到骨头,捅到深处压着射了,靠在冰冷的墙壁,低低喘气。

  “我射了。”

  “嗯……”

  “再让我操一次。”

  “嗯?嗯……”

  “你不是尿了,是让我操爽了。”

  “……”

  “我不是不行,只是你太能夹。”

  陈萝捂住他的嘴,脸红得不行。男生伸舌出来舔,舔过指缝,舔到指尖,最后含住女孩细软的指又慢慢吐出,低声哄道:

  “想压着你操,从后面。”

  可惜地板太冷。

  他只能站起来,从后面贴住女孩的背,搂着人家的两条腿插。

  这个姿势像极了用飞机杯。

  许一暗亲她耳朵,让她痒了,就自己揉自己的胸。

  两人缠在一起一边亲一边插,湿淋淋的水和精,落得满地都是。一直做到午夜一点,她偎在他怀里,小小睡了一下,男生才没再弄。

  他后来也睡着了。

  直到布谷鸟的叫声从窗外传来,他才惊醒,手机显示夜里一点三刻。怀里已经没有温热瘦弱的躯体,只剩下满身密集的吻痕,从前胸蔓延到腹股沟,就连手臂上都是。

  男生解开缠在头上的布,发现那是昨天执勤学生的袖章。

  心中搜索可能的人物。

  倒是有几个,但好像没人完全符合。

  朋友说他不笑的时候目光非常凌厉,没有女生敢对着这张脸表白。事实也确实如此,他刻意拒绝时,那些有备而来的女生通常连话都不敢说。

  是谁呢?

  男生瞥到肉棒上残留的血丝,眉间有点不太灵的傻气。

  应该不是做梦才对。

  他跟人做了,还是个年纪很小骨头很硬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