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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你又丑又瞎[穿书]第48节(2 / 2)


  “行,那你们上楼吧,吃晚饭我再喊你们,孩子我看着,你们放心。”苏外婆语气和蔼。

  对于外孙女嫁过去就做后妈,她是不乐意的,但是这小孩子也无辜,她和老头子做了一辈子老实人咯,也做不出虐待孩子的事情。再说了,这小孩长得白白肉肉的,五官周正,还真招人喜欢。

  房子里只有三个房间,一楼两间,二楼一间,空间还挺大的,不过毕竟是老房子,房间不仅装修简陋,里面除了一张大床,一个衣柜,一张木桌和木椅子,便什么都没有了。

  而且,床是一张旧式的木床,白色的蚊帐也变了暗沉的浅灰色。苏外婆一向爱干净,房间倒是收拾得很整洁,而且通风透气,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味。

  方茹想要接父母去b市,但苏外公和苏外婆不愿意离开,说大半辈子都生活在村子里,去了大城市反倒不自在。苏近东每个月都会给两位来人寄一笔钱,不过苏外公苏外婆一向节省惯了,把钱都存了起来,想着哪天女儿或者外孙女,外孙有需要了,就可以拿出来应急。

  所以,哪怕两位老人再有钱,日子还是像以前一样。

  苏悦掀开蚊帐,挂在了床两边的蚊帐勾子上,床单是花色的,鲜红鲜红的,俗得艳丽。

  苏悦笑了笑,她将枕头摆好。因为房间里面没有安装空调,只有一把风扇,她将风扇搬到了木椅上,对向床,忙活了好一会儿才躺落下来。

  “江词,你将就一下。”苏悦也有点担心江词睡不习惯。

  江词闭上眼睛,从背后抱着了苏悦,懒声道:“我没有那么娇气。”

  “嗯。”苏悦将脸上的口罩摘下来,放在了枕头边,她也闭上了眼睛。

  风扇或许比较旧了,摆头的时候发出了“哒哒哒”的吵杂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好一会儿,苏悦动了动身体,随即,木床发出了“吱 ”的一声。

  苏悦僵了僵身体。

  又过了一阵子,苏悦小心地,轻轻地转了转身体,这一次床没有响了。

  没过几分钟,苏悦又挪动了一下。

  “像虫子一样动来动去,你不困?”江词将人搂紧,眼睛依然闭着。

  “困。”

  苏悦望着灰蒙蒙的蚊帐顶,“我睡不着。”刚才她还担心江词会不习惯这样的木床,没想到,应该担心的是她自己。

  苏悦觉得身下的木板硬得慌,她睡着很不习惯,也难受。平常自己娇气,她知道的,怕痛得要命,没想到,这副身子现在娇气成这样,躺着木板床,一点也受不了。以前拍戏的时候,在车上,她坐着都能睡着,没有这么娇的。

  她觉得,因为江词,她的皮肤越变越嫩,但身体也越变越娇气了。

  先前苏悦也没有多在意,现在才觉得麻烦。

  “睡不着?”江词慢悠悠地掀起眼皮子。

  苏悦红着脸,“床有点硬。”她喜欢睡软的。

  江词伸手,捏了捏她鼻子,嘲笑出口:“哦,刚才是谁对外婆说,自己到哪里都能躺下就睡着?”

  苏悦抿了抿唇,闷声道:“别幸灾乐祸了,你睡你的,我再睡一下可能就习惯了。”

  江词低嗤一声,抱着她一个翻身,“睡!”

  苏悦愣愣地看着自己趴在他的胸口处,耳侧仿佛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第49章

  苏悦觉得这样睡更加不舒服,还别扭,加上这么炎热的天气,室内没有空调,两人黏在一起,肌肤都要出汗了。然而,她趴着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了,竟然真的睡着了。

  夕阳西下,窗外的斜阳照落进院子里,有种宁静的美好。

  室内依然响着“哒哒哒”的风扇摇摆声,苏外婆上来想要叫醒两人吃晚饭,她打开门的时候,便看见了自己的外孙女趴在外孙女婿的身上睡着,两人姿态亲腻。

  她听女儿打电话过来抱怨过几句,说不满意江词这个女婿,说他性格不好,还瞎了,脸又是毁烂的。现在看来,小两口的感情很好。至于江词的性格,虽然跟这个外孙女婿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从他大半夜陪着悦悦回来,背老头子去医院,看得出是个疼老婆的。

  脸不好看,这点倒是不重要,男人也不靠脸吃饭。至于眼睛的问题,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总比那些眼睛明明是好的,却像瞎一样的要好。

  苏外婆是老一辈的人了,看待问题比较简单,嫁人就是要嫁喜欢的,对自己好的,其他的倒是其次。

  “悦悦,晚饭做好了。”苏外婆欣悦地收回思绪,喊了一声。

  江词在门被打开的时候,便醒过来了,他将身上的苏悦搂紧,下巴低了低,“苏悦,起床吃饭。”低哑的声音里稀罕地带着几分温柔。

  苏悦迷迷糊糊地蹭了蹭脑袋,细软的头发刮过江词的脸颊,痒痒的,坚毅的下巴瞬间绷紧。

  苏外婆看见外孙女婿醒来了,她笑道:“我先下去摆菜,悦悦醒来后,你俩赶紧下来吃饭吧。”苏外婆走出去,顺道将门关上。

  身上的人还没有醒来,江词修长的指尖将挠着他下巴的长发撩开,闻着那淡淡传来的奶香味,他勾了勾唇。

  伸出指尖,来到她的脸侧,江词触碰上了她的脸蛋,跟之前光滑细嫩的触感不一样,上面是凹凸不平的浅浅疤痕,结痂的几处还有点硬。

  江词皱了皱眉,这是她为了救他,被人泼了硫酸造成的。

  蠢!

  冰凉的指腹轻轻地拂过伤疤,就连睡个觉也嫌弃床板硬,这样娇气的人,被泼了硫酸,也难怪那天窝在他的怀里哭得可怜兮兮的。

  指尖来回在伤疤处摩挲着,比起周边没有受伤的肌肤,伤疤的皮肤粗糙很多。想到苏悦之前在医院里为了这些伤口哭得伤心,江词心里蓦地有点烦躁。

  谁让她自作聪明救他的?

  江词微微抬起上半身,摸着苏悦的耳朵,便咬了下去,牙齿在软软的耳垂上磨着。

  苏悦是被痛醒的,她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她摸了摸耳朵,有点痛,像是被虫子咬了一口。

  “醒了?”江词面无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