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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2 / 2)


  药碗见底,尤妙坐会凳子隐约觉得席慕身上的被子有些怪。

  怕他着凉病上加病,也不敢直接掀开,而是把手伸了进去。这伸手一摸,尤妙就恨不得刚刚没发现这蹊跷。

  席慕用来作怪的东西立的笔直,为了发汗,席慕身上没穿东西,所以让尤妙手上的感触也格外真实。

  烫的像是铁棍的东西,头上滑溜溜的,兴奋的都冒出了点东西。

  她的手停留的稍久了些,那玩意竟然还在她手中跳了跳。

  尤妙恶心的把手收回,席慕就是在昏迷中也是个十足的下流胚,她看大夫那些银针就该往他的下盘扎,或者直接叫几个女人,贴身“照顾”他一会。

  那他还能有什么生命危险,一定能生龙活虎的醒来。

  尤妙抬眸瞪着席慕昏迷放松显得无辜的脸,视线移到他微肿张开的唇上,不知道是不是恶趣味来了,就把有些脏的手指放在了席慕的嘴里。

  被她激起火的舌头卷住了她的手指,口腔下意识的做出吞咽吮吸的动作。

  尤妙脸红的撤出了手,过了好一会才让外头的下人进来。

  念夏进了屋嗅到屋中的味道,微微疑惑,这屋里怎么就突然多了,席慕在尤妙屋里宿之后会有的气味。

  尤妙镇定的坐在一旁,让大夫再为席慕把脉。

  “还是夫人有法子竟然能把一碗药都喂光了。”看到空了的药碗,大夫夸赞道。

  药就是喝干净了,见效也不会那么快,但是因为尤妙要求,大夫还是给席慕把了脉。

  这一摸脉,大夫就讶异地轻叫了一声。

  “喝了药爷还是不见好吗?”见大夫的样子,尤妙有些心虚,她为了唤醒席慕的神志不会是做的夸张了吧。

  大夫摇了摇头,拿着银针又试了试席慕的穴位,见不像是刚刚那般死气沉沉,而是快大好了。

  脸上惊讶异常,看着尤妙就像是看着神迹:“夫人是做了什么,这太奇怪了,药下肚见效也不该那么快才对,爷刚刚还状态不好,如今竟然像是好了大半。”

  闻言,尤妙的脸色更红,在心中忍不住骂了席慕。

  ……

  之后其他大夫来了,也断定了席慕的问题不大,现在只是疲惫昏睡,不算是大问题。

  而之前的大夫还在试探尤妙到底是用什么法子让席慕大好,简直把她视作了神医的后人,尤妙烦不其烦,她总不能说席慕是个色胚,她用手帮了他,他的病就快好了吧。

  反正大夫都说席慕快好了,尤妙就把所有人都挥退了,一个人在榻边等着席慕醒来。

  天彻底亮时,席慕短暂地醒了一次,整个人神志像是还没回来,大夫把了脉,终于松了一口气,道席慕如今只需要休养。

  而席慕脸上的红色也退的差不多,体温渐渐恢复正常。

  尤妙给他掖了被子:“爷再睡会,再过几个时辰起来吃些东西。”

  席慕躺在锦被中,不点头也不摇头,虽然神情依然带着些病人刚醒来的怔愣,但眸子却格外的明亮幽深。

  对上他的眸子,尤妙有种心虚的感觉,总觉得席慕似乎是知道她趁着他睡梦中做了什么似的。

  第98章 来人

  叶喜领头, 院中跪了一地白子越的心腹仆人。

  白子越背手站在屋外的回廊,萧瑟的寒风吹得院中树叶呜呜作响, 发黄叶子落了一地又一地。白子越抬着头, 看着在风中的摇曳的树枝, 表情安谧,一双眼眸如同静的像是像是山峦远处冰冷的幽光。

  听到院中有了走动的声音,白子越侧眼望过去, 报信的本来被冻得满脸通红, 触到主子犹如冰窖的眼神, 肩头一缩,只敢低头前行。到了白子越面前, 跪下行了大礼, 嘴唇瓮动地不敢开口。

  白子越也不开口,等到半晌, 院中静的听得到地上那群被冻得瑟瑟发抖, 呼吸喘气的声音。

  底下的人被安静逼迫的忍住了呼吸频率,但却片刻又会被憋得,忍不住大喘气, 发颤的呼吸在院中突兀的响起。

  报信的下人, 在寂静中头上挂满了豆大的汗滴。

  “爷, 席慕福大命大,晚间发了病, 几乎到了生死一线, 连大夫也束手无策, 但不知为何,他的姨娘单独与他相处了半个时辰不到,似乎是喂他吃什么,竟让他奇迹般的好了起来。”

  这话说的就像是尤妙是什么灵丹妙药。

  当尤妙与席慕的名字一起提及,白子越就会想起她跟席慕练手一起戏耍他的情形。

  白子越眼神淡淡。听说叶喜他们没有亲自动手杀了席慕,他就猜到有这一遭,席慕那人就像是肮脏处的蟑螂,既恶心又生命力顽强。

  虽是这样,白子越的手指在安静中咔嚓作响,让跪着的下人牙齿颤动的更加厉害。

  “还有?”

  “席慕发现了咱们收买的下人,把人打的半残扔出了府,为了以防万一,小的已经把他们统统都灭了口。”

  白子越蹙了蹙眉,仿佛听不得这般残暴的事情。

  “走吧。”扫过地上跪着的一群,白子越抬脚走在前面,没有片刻在这里停留,打算迅速回京。

  叶喜起来锤了锤发木的脚,追上了白子越,低声道:“虽然席慕此次侥幸,但属下们可以去将白辰君带到她该去的地方。”

  白子越斜睨了他眼,目光冷的刺骨:“送到席慕眼前让他抓我的现形?”

  白辰君就像是一颗泥巴星子站在他的衣裳上,而席慕就像是他衣裳破开了一道口子。

  因为口子越来越大,他的衣裳快撕碎了,都要衣不蔽体谁还会在乎那点泥巴星子。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主子重罚。”叶喜又跪了下去,冻成的没知觉的腿重重砸在石板上,声音清脆响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