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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2 / 2)


  元琛已经记不起,他有多久没有生过这样的气了。

  敢情之前自己满腔体贴柔情都抛给了瞎子,竟给她造成了这样的误会。

  她哪里是没有开窍,是开得太过了。

  翁季浓知道到底是自己的错,看元琛那样子,显然是真的同她怄了气。

  想也是,他因着她丢了大面子,她哄哄她是应当的。

  犹豫了片刻,爬到塌边,揪着元琛的衣摆:“哥哥,你消消气。”

  声音又娇又酥,元琛差点儿就心软了。

  元琛揉了揉眉心,像抱孩童一样把她竖着抱起来,自己坐到榻上,把她放到自己大腿上。

  面对面的瞧她:“来,你同我说说,你在想什么?”

  元琛被气狠了,倒是觉得好笑起来。

  他面上带着笑,只不过这笑阴森森的。

  翁季浓哪里敢说出口,支支吾吾地逃避这个话题。

  元琛手指捏着她的面颊,逼着她看向自己:“嗯?”

  翁季浓知道他今天是非要追根究底,不说清楚,他是不会放过她了,心惊担颤地开口:“我以为你,哥哥不行。”

  说完翁季浓闭着眼,恨不得当场死去。

  元琛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

  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元琛心口被颗大石头牢牢的堵住。

  简直是荒唐到可笑。

  元琛收紧手臂把她往身上按压:“我不行?”

  “不,不,不,哥哥你行的,行的。”翁季浓红着脸,慌乱的直摇头。

  “谁告诉你的。”元琛声音淡淡的,面色也平静下来。

  翁季浓是个有义气的小娘子,这会儿不可能告诉她是翁维溱和宛嬷嬷帮她猜测的,虚声说:“是我自己猜的。”

  元琛又乐了,戏谑道:“你猜的,你怎么猜?”

  “就是随便猜的,”翁季浓说着说着竟觉得自己占理了,导致这个误会发生,元琛也不是没有责任。

  “要不然哥哥怎么不碰我?”

  元琛点点头,随便就猜他不能人道?

  呵!是她做得出来的事情。

  抱着她起身:“没关系,阿浓有理由这样想,是我做的不好!”

  她过会儿就知道他行不行了。

  元琛的话听着温柔又体贴,可动作全然不是。

  元琛抱着她重重的踢了一脚卧榻,挂着纱幔的金勾晃了几下,纱幔随即洒落。

  两人罩在纱帐中,翁季浓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元琛压在了榻上,白嫩嫩的手臂还勾着他的脖子。

  因惊吓死死的贴着元琛,道真像是投怀送抱。

  宛嬷嬷十分尽心的把那本秘戏图讲给她听,翁季浓大抵是猜到了下面要发生什么。

  这一天情绪跌宕起伏,事情发展到翁季浓无法控制的地方,她脑子一片空白,只娇娇的喊:“哥哥!”

  元琛下腹一阵邪火,停住挑开她衣服的动作,勾唇,啄了啄她的耳垂,声音暗哑:“昨儿夜里是我辜负了阿浓的一番心意,今日不会了。”

  翁季浓瞪圆眼睛,耳朵连带着面颊染上一层红霞。

  ……

  太阳落下,玉蝉当空,侧厅内摆上的膳食热了一轮又一轮。

  宛嬷嬷喜气洋洋的守在正屋门口。

  这大概便是柳暗花明了,都是误会就好。

  “嬷嬷,厨房又来人了。”秋梨从外厅过来。

  宛嬷嬷拉着她走下回廊,轻声说:“让她们别熄炉子,等着就是,热水也要备好。”

  “诶!”秋梨应声。

  夜晚虫鸣消散,巡夜的侍卫敲着三更鼓,穿过府中大大小小的路。

  翁季浓裹着大巾子被元琛从净室走出来,榻上的被褥全都换了一套,空气中尚且存留者一丝麝香味。

  翁季浓迷迷糊糊地看着帐顶,她觉得自己都要死掉了。

  雨露相逢,娇花折枝。

  翁季浓面上还带着潮红,半合美目,菱唇鲜艳,妩媚动人,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分布着暧昧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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