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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2 / 2)

  “哭什么?不喜欢?”

  不等她回应,他弯唇笑起来,眼里都是她:“还是喜欢哭了?”

  怀中人止了泣声,抬起头来,面容娇羞泛红……

  太子猛地睁眼,身子跟着抖了一下,床褥濡湿。

  意识回笼,身上异常的触感也渐渐变得鲜明起来。

  熟睡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缩到了他的身边,蜷着身子,膝盖抵到他的腰侧,背脊弓如红虾,小脸埋于他肩膀处。

  太子冷眼看了她好一会儿。

  好得很,连睡着了都是“无颜见人”的睡姿。

  就差在他身下打个洞直接钻进去。

  他觉得自己想错了。

  原本以为,将她拘在身边就是抓住了症结,至少不会再发那种噩梦。

  结果,如今白日里醒着就能看到噩梦,夜里,噩梦直接变成了春.梦。

  太子感受着身上的冰冷濡湿,崩溃的闭了闭眼,起身下床。

  换了亵裤,又用布巾擦了擦手和脸,回到床边时,原本睡在里侧的人已经自己滚到了外侧,舒适的爬睡着。

  太子沉默了片刻,长腿一抬,跨到内侧睡下,思绪还在发散——

  从前她侍寝时,规矩老实,睡姿几乎能画进范本里供后妃瞻仰。

  现在想来,他每每去她那里时,恐怕都是她睡不好的时候吧?

  难怪每次他去小坐后再离开,她从没有表现的不高兴。

  八成还为夜里能恣意睡好觉在高兴。

  还有艳姝楼那一晚……

  太子盯着熟睡的人,恶劣的想,卑贱之人,也有资格上孤的床?

  咚——

  安静的夜里,人身撞地的声音沉闷却又清晰。

  “啊——”玉桑先是吓醒,然后才感觉到疼。

  她刚刚梦见有狗在追她咬她屁股,这一跑就跑到了悬崖峭壁,掉下去了!

  床下的玉桑慢吞吞坐起来,渐渐适应黑暗后,她看到原本睡在外侧的男人睡到了内侧,被褥几乎是被他抱在身上。

  而可能被她占据的外侧,正横了一条长腿。

  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玉桑火气上扬,恨不能跳起来踹断他的腿!

  还一国储君呢,睡姿四仰八叉,街上的乞丐都比你文雅!

  然刚一动,后腰便一抽一抽的疼。

  她刚才滚下床,好像磕到腰了。

  玉桑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盯着床上的人。

  鬼才要帮你完成心愿,要杀要剐来就好了,谁怕谁啊!

  混账东西,狗东西!

  她是再不肯回床上睡了,房中没有可以将就的地方,便在椅子上歪了一宿。

  结果这一歪,腰伤好像更严重了,第二日甚至没办法伺候太子梳洗。

  犯下恶行的男人一脸漠然的看着她,好像不知发生了什么,在院外拘了个婢子近来伺候。

  婢子又惊又喜,还没说话脸颊就先红了。

  玉桑眼不见为静,正好出门活络身子骨。

  屋内,婢子小心翼翼为太子熟悉,然一个不慎,梳子扯痛了他。镜中男人微微蹙眉,尚未发话,那婢子已颤抖着跪下求饶。

  太子看着她,想到了昨夜的舒适,手法的差距,当真不是一星半点。

  屋外,玉桑试着抻抻腰,结果越动越疼,走路都要扶着腰。

  恰好江慈信守诺言一早来带她做新衣裳,刚到院门口,就看到了走姿困难的玉桑。

  她已过及笄,男女之事也早有耳闻,见此情景,不免思绪发散——太子瞧着温文尔雅,夜里竟这么生猛?

  看起来,她真的要当娘娘了,要抓住这个机会才行!

  “姐姐……”见到来人,玉桑愣了一下,下意识轻唤。

  江慈赶了几步走来,眼里挤满了好奇,却还在努力含蓄:“玉娘子,我是来带你去裁制新衣的,那个……你瞧着不大方便,不过没关系,你大可不动,裁缝自己动!”

  玉桑好歹也是活了两世,在女人争斗与两性关系的学问中受过良好教导的英才。

  她若看不懂江慈眼中荡着的那点暧昧示意,就真的白活了。

  且等一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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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你这情节怎么回事?怎么她都睡在身边了我还做噩梦!!!!没用的人,孤还不如直接除了!

  大笙:除!你除!尽管除!下得了手算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