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还在继续。

  秦凡自己坐到角落，梁宇航等人也没理会了；秦怀玉是班花，自然受人追捧，坐在梁宇航那一桌。

  那一边说说笑笑，气氛好不热闹。

  角落里却弥漫着压抑、羡慕和嫉妒；坐在这里的，大多混的很失败，男人穷困潦倒，被生活压力压弯了脊梁；女人也被家庭的琐碎小事，折腾的出现了鱼尾纹。

  “小花。”

  秦凡看到了熟人，挪了挪屁股，笑道，“没想到在这儿能见到你。”

  “凡哥。”

  说话的女子名叫张小花，初中时候是一个可人温柔的姑娘，只是短短十年，生活已经将她摧残的不像样子。

  面容憔悴枯槁，无精打采，哪里还有初中是那温婉的气质。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有什么困难？”秦凡问道，对于张小花他还是挺喜欢的，这种喜欢无非男女，只是单纯觉得这姑娘挺好。

  初中时候，接触也不少。

  张小花尴尬的笑了笑，摇头道，“没什么凡哥。”

  “真的吗？”

  没等张小花开口，旁边一个卷发女子冷笑道，“她啊，嫁给了一个游手好闲还酗酒爱赌的男人，不但如此，还经常被家暴。真不知道怎么想的，眼睛瞎了吧。”

  秦凡眉头暗皱，认真问道，“小花，这是真的？”

  张小花似乎被戳中了痛点，红着眼低着脑袋，自尊和倔强让她没有开口，死死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切，要哭就哭，忍着干嘛。”卷发女子刻薄的说道，言语中夹杂着一丝幸灾乐祸。

  “你能闭嘴吗。”

  卷发女子一愣，觉得面子有点挂不住，讽刺道，“你装什么呢，还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不成。真有本事，就不会坐这里。”

  “凡哥，算了。”张小花开口打圆场。

  “来！”

  秦凡拉着张小花换了地方，询问道，“初中咱们关系就不错，别把我当外人，当我是哥哥，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听话。”

  感觉到被关爱，张小花再也忍不住，掩面而泣。

  良久，她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哽咽说，“中考我没考好，上了职业高中，那里没有多少人学习，我虽然坚持但也扛不住环境影响。后来有一天，我舍友带着我去聚餐，我喝多了，醒来发现……”

  迷奸？！

  秦凡眼中闪过一道冷冽的寒光，听张小花继续说，“因为那男人我有点好感，我也挺害怕的额，加上他甜言蜜语，我就没报警；后来我做了他女朋友，再后来……”

  “我怀孕了。”

  张小花脸色暗淡，痛苦的说道，“爸爸妈妈是保守的人，我不敢和他们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辍了学，哄着我也跟他一起辍学。”

  “因为怀孕，我担心继续上学会被发现，就听了他的剑意；再后来我去了他家，生了孩子，结了婚。原本以为有了家庭，他会有上进心，哪里想到……”

  “别说了，我明白了。”秦凡叹息，轻轻搂着张小花，暗暗查探她的身体，发现张小花身子很虚弱。

  而且因为经常被家暴，身体出了不少问题。